坑货一个,墙头众多,不要关注。

【默读】【舟渡】一生有你

       【醒目】有剧透!有剧透!有剧透!建议看完原文再来看。

骆队生日和小白猫名字是私设,当初写这篇车的时候p大还没给小白猫起名字,后来就也没改。私设不要信,一切以亲妈为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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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距离震惊燕城的那件大案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,范思远落网后,市局用了半年的时间陆续端掉了多个零散的窝点,所有涉案人员都已移交检察院处理,等候他们的终将是法律的审判。骆闻舟偶尔还会听陶然提起那个电台,“朗诵者”没有再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虽然送到骆闻舟身边的刑事案件依旧不断,但都远比不上范思远案凶险惊人,骆闻舟和费渡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。

 

       燕城正值隆冬时节,今年是一个几十载未遇的寒冬,即便是一个难得的周末,街上的行人也是寥寥无几,连市局对面停车场旁不分寒暑常年售卖的小吃都全部收了摊子。

       偌大的市局刑侦队办公室里只有骆闻舟和郎乔两人,手头的案件材料已处理完毕,时针快要指向六点,郎乔耐不住寂寞,主动作死:“父皇,母后今天不来接您吗?”

       骆闻舟抬眼:“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郎乔试探性地开口:“小眼镜约我看电影,我能不能先走?”

       “那榆木脑袋终于开了窍?”骆闻舟假装惊讶,大手一挥,“去吧去吧,你们这是为社会主义的传宗接代做贡献,是好事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郎乔冲他一吐舌头,“谢谢父皇!儿臣告退。”

       骆闻舟转眼又成了孤家寡人,他倒是不在意,毕竟是有家室的人,多值几次班,权当是为了孩儿们的终身大事着想。

       他的“家室”原本说好了五点过来,可现在依然没有动静,骆闻舟皱了皱眉,虽然他家费总日理万机,可一直非常有时间观念,说一不二。骆闻舟愤愤地想,小崽子不知道又去哪里浪了,真是越来越难管。

       就在骆闻舟觉得自己快要直接打车冲回家的时候,《五环之歌》适时地响了,他看着屏幕上大大的“费事儿”,既不接也不摁掉,抓起外套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。

 

       费渡的车停在市局门外的路灯下,见他出来,费渡摇下车窗,胳膊撑在窗框上,专注地望着他。不知是终于见到了那个让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人,还是昏黄的灯光营造出的气氛,或者是费渡看向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深情,骆闻舟硬是从漫天寒意中看出了一丝温馨。

       骆闻舟一把拉开副驾驶的车门,刚要发作,瞬间愣住了,把已到嘴边的一句“这么快就对你哥的美色厌倦了?”硬生生憋了回去。座位上放着一束很大的红玫瑰,娇艳欲滴。

       未等他反应过来,费渡已薄唇轻启,眉眼含笑:“师兄,生日快乐。”一时竟不知人与花哪个更迷人。

       自中学之后再也没有过过生日的骆闻舟同志呆立半晌,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:“你把花放这里,还让不让我坐?”

       费渡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他认为骆闻舟一定是被突然袭来的温柔乡烧坏了脑子,琢磨着以后还是不要搞这种事了,老年人太没情调,白白浪费了自己一番心意。费渡默默地用手探了探骆闻舟的额头温度,收回的时候有意无意掠过他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骆闻舟瞪他:“少占你哥便宜。”

       费渡只是弯着一双桃花眼,并不多言。

 

       待得骆闻舟把花抱在怀里才发现花间插着一张小卡片,上书:“你就像冬日里和煦的阳光,驱散严酷的霜雪,将我的内心照亮,我把黑暗留在身后,灵魂与你携手漫步天堂。”落款单字“费”。手写的,漂亮的正楷和龙飞凤舞的签名一看就出自费渡之手。

       见骆闻舟不说话,费渡笑道:“怎么,师兄可是要我亲自读给你听?”

       “臭小子又消遣我,”骆闻舟强忍着马上掉一地的鸡皮疙瘩,找到了重点,“你给我写卡片也用这样的签名?这跟给陶然那个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   费渡无奈:“能别提这事了不?”见骆闻舟眉毛快挑上了天,果断认怂,“师兄我错了,下次一定改正。”堂堂费总能屈能伸,道起歉来毫不含糊。

       骆闻舟闷哼一声,勉强接受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几公里之外,正与常宁共进晚餐的陶然突然感受到了一阵莫名的寒意。

 

【一】

 

       刚一进屋,骆闻舟就险些惊得撒手把费渡扔在地上。茶几边,餐桌上,电视旁,上百支红烛闪着烛光争相映入骆闻舟的眼帘,将他二人包围,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   “师兄刚才如果再多温存一会儿,只怕房子都要烧着了。”费渡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,火光映在他的瞳仁里,唇角的弧度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   骆闻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顿时有些冒火,心中后怕,不禁懊恼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家里有亮光,回身把费渡按在墙上,弹了一下他的脑门:“你怎么这么心大!万一真出了事我看你怎么收场!”

       “师兄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费总嘴上认着错,手上一点也没耽误了占骆闻舟的便宜。

       骆闻舟白了费渡一眼,挑开他的咸猪手,莫名地想,如果费一锅用此时的表情去参加个什么选秀,一定能骗得评委的同情心,外加一大票亲妈粉。

       费渡唉声叹气地被骆闻舟赶着去收拾一屋子的残烛,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,明明是某位人民警察色迷心窍耽搁了时间,到头来背锅的还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倒是骆闻舟一屁股坐在餐桌前,美滋滋地尝着费渡精心准备的蛋糕,享受了一回寿星大爷的待遇,一边吃一边评头论足:“嗯,味道还可以,口感腻了些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费渡清理完房间,假装没有听到浴室里骆一锅和费小七挠门的声音,坐到骆闻舟对面,手里拿着一瓶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红酒:“师兄,今天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骆闻舟给他一个“我就知道”的眼神:“半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费渡取来两只高脚杯,在骆闻舟的监督下,给自己倒的量果然很规矩。

 

【二】

 

       两人走到浴室门口,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动静,才想起来里面还关了两尊大神。打开门,浴室里一地狼藉,骆一锅端坐在浴缸旁边,高傲地看着进来的二位两脚兽,用猫语叫上还在上蹿下跳的费钱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骆闻舟和费渡面面相觑,愁眉苦脸地开始收拾烂摊子。

 

       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,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,夜幕下的燕城很快银装素裹,映衬着万家灯火,透出一片祥和。

       费渡懒懒地趴在浴缸边缘,睡眼惺忪,时不时对骆闻舟的手法发表一句“太轻”“太重”之类的见解。骆闻舟揉搓着他的后背,不与他计较,要算账不急在这一时,反正今后的日子还长着。

       有一生那么长。

 

       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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